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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泽东以其超常的智慧,渊博的学识和敏捷的思维,常在不同的场合用姓名开玩笑——戏谈姓名,在历史上留下许多轶闻佳话,给后人诸多的教益和启迪。
初见毛泽东之前,人们不觉有几分神秘、好奇,甚至是紧张和敬畏。为了改变对方的这种情绪,制造轻松的谈话气氛,缩短与对方的心理距离,毛泽东常常幽默地用对方的姓名开玩笑。
在延安的时候,毛泽东对新来的保健医生朱仲丽开玩笑说:“你是人中最美丽的罗!”朱仲丽连忙摆手:“哪里!”毛泽东笑着说:“哪里?就在你的名字上啊!仲丽嘛,自称人中之丽呀!”朱仲丽感到惊奇,马上解释说:“啊!不是有意这样叫的。我原来叫朱慧,来延安后,随便起个名字代替原来的名字。”毛泽东听了说:“朱慧,很好嘛,人是智慧的。”他略微沉吟,又说:“仲丽,不如重理。”朱仲丽赶快说:“那就改了吧。”毛泽东笑着说:“不,不要改了,我是和你说着玩的。”这使朱仲丽感到毛泽东十分亲切,给她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。
新中国成立前后,一位新来的卫士初见毛泽东时很紧张,毛泽东就问他叫什么名字。那卫士回答说:“张宝金,弓长张,宝贝的宝,金银的金。”毛泽东笑着说:“好啊,有你来我就不怕了,因为宝贝金银都有了,还怕什么?”毛泽东风趣的话语和爽朗的笑声,使张宝金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下来。
另一位也姓张的卫士第一次见到毛泽东时也非常紧张激动,毛泽东问他叫什么名字时,他憋得脸红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旁边的一位同志介绍说:“这是警卫连小通讯员张木奇。”毛泽东就问是哪几个字,并将自己的大手摊在张木奇面前,叫他写出来。张木奇用右手食指在舌头上沾湿,就在毛泽东的左手中写,毛泽东望着手心说:“弓长张,木头的木,大可奇。噢,张木奇。对不对?”张木奇点点头。毛泽东笑着说:“说话么,会说话的木头才叫奇,对不对?”大家都笑了。张木奇也笑了,他紧张的心情在笑声中消失了。
1958年9月,张治中带着秘书余湛邦随同毛泽东视察大江南北。他们在武汉下船后,张治中把余湛邦介绍给毛泽东说:“这是我的秘书余湛邦同志。”当时船上很嘈杂,余湛邦顾虑毛泽东听不清楚他的名字,便赶快迈前一步,握着毛泽东温暖的大手,紧张而拘谨地自我介绍:“我叫余湛邦。”他考虑到自己的名字不好念,容易听错,而且自己的广东腔吐字不准,便补充说:“是湛江市的湛,联邦的邦。”毛泽东问:“是干钩于吗?”余湛邦心里责备自己太疏忽了,怎么报名而不道姓,于是赶快说:“是人未余。”毛泽东微笑地说:“ yu姓很多,有干钩于,有人未余,有人则俞,还有虞姬的虞。”然后,毛泽东用手指一指长江说:“还有水里的鱼,其鱼甚多呢!”这句风趣幽默的双关语,说得大家哄堂大笑,余湛邦那种紧张、拘谨情绪一扫而光,船上的气氛马上活跃起来,领袖与普通干部、群众就象老朋友一样,叙谈起来。随后,毛泽东指着张治中笑着问大家:“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字文名白吗?”大家都说不知道。毛泽东便说:“原来他在青年流浪时当过预备警察,取名警魄,后来不当警察了,此名不用了,就从警字中取一个‘文’宇,魄字中取一个‘白’字,成为文白,他是个简化汉字的创始人呢!”大家顿时又哄笑起来。
毛泽东一行从武汉到达杭州后,浙江省的几位省领导来见毛泽东,毛泽东一一为张治中介绍,当介绍到省委书记霍士廉时,毛泽东说:“是霍去病的霍。”然后转头对霍士廉说:“你大概是霍去病的后裔吧?霍去病在汉代战功很大,可惜27岁就死了。”介绍到副省长吴宪时毛泽东说:“他这个人厉害,口衔天宪。”大家都笑了起来。
1962年在中南海的一个周末晚会上,毛泽东问他身边的一位女同志叫什么名字,那位女同志告诉毛泽东她叫崔英。毛泽东听了很风趣地微笑着对崔英说:“那么你的爱人可能是姓张了?”崔英被问得茫然不知所措,毛泽东又问:“你读过《西厢记》吗?”这时崔英才恍然大悟,明白了毛泽东猜说她的爱人可能姓张的由来。因为《西厢记》写的是崔莺与张生恋爱的故事。于是,崔英不禁笑起来,毛泽东也大笑起来。
1975年,北京大学中文系讲师卢获第一次来到毛泽东身边为他读书(此时毛泽东患老年性白内障眼疾),心情异常兴奋和激动。见面后,毛泽东微笑地问:“你大概喜欢秋天吧?”卢获一时不知所对,毛泽东又问她会不会背刘禹锡的《西塞山怀古》一诗,并与她共同吟诵。原来,毛泽东是用这首诗的最后一句“今逢四海为家日,故垒萧萧卢获秋”幽默地说她的名字。卢获紧张激动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,谈话在轻松的气氛中继续。
毛泽东经常通过戏谈对方的姓名,很快就把领袖与普通人之间的那堵无形之墙推倒了。更难能可贵的是,毛泽东戏谈对方的姓名,往往不只是为了活跃气氛,而且是将他要表达的观点或道理包含于幽默之中,寓理于趣,寓教于乐,让人在笑后有所领悟。